对叶丞相说,这都是越王的恩赐,办好了有赏,若是办不好......大监的话没有说完,但什么意思,叶丞相已然明了了。不过是寻个由头让叶丞相吃些苦头罢了,几万大军都办不到的事,交给了叶丞相,还真是王恩浩荡。
叶丞相接了旨,枯坐了一日,一个当朝丞相,若真是承认自己无能为力,也不见得是什么难事。他不过在想,若自己是个史官,必然要在史书上狠狠地记上一笔——越王年老,疯求鹿蜀。是要何等的荒诞,才能听信所谓巫师的谗言。
坊间传了个遍,越王糊涂,必然有要办此事的叶丞相妖言惑主。你瞧,人的成见偏驳有时就是如此,他不信你或许有一日纯良,只要你还活在,便是臭名昭著。
这并不得解法。
叶离也没有法子,整日蹲在房里也想不出办法来,她也不是没想过怎么办,谁会有办法,可是她认识的,能有解法的人,现在也很艰难。叶离大张旗鼓地去了花朝,打着卜算的幌子,顺便问了问鹿蜀的事情。
月浅很是直白,她笑着问叶离:“你家中便有能帮到你的人,何必来问我,问了我我也不知道啊。那个鹿蜀是灵兽,我们肉体凡胎,是没有办法的。”
叶离叹口气:“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你不问我与我父亲和解之事是我承你的情,此事你若没法子,我便再想想吧,十七现在不大好,若非万不得已,若真万不得已......”叶离告别月浅,有些颓然地回府。
叶丞相仍是没有任何举动,他连尝试去办,都不愿意。越王刁难,顺着他的意便是,再做挣扎,也是徒劳。可越王显然不准备放过叶丞相,因为身有王令得以不朝的叶丞相,这日被王上召进宫中,加以威胁。大概就是萧太傅的事王上很不容易才压下来,还要叶丞相莫辜负自己的深意。叶丞相心中冷笑,却还要叩谢王上大恩,再细细一想,却是如芒刺背。
萧城死了,越王连面具都不大愿意戴了。
叶丞相并未同叶离说过这件事,哪怕他也知道叶离或许能有法子,父女心结开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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