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的话,从疑惑转为明朗,她问:“你早已知道,我父亲,并非什么恶人了,是么?”
十七道:“是,我与你父亲,其实已经见过面了,受你父亲之托不告诉你,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也不会再瞒着你。”
叶离立在原处,并未因为十七也瞒着她而难过,她知道不论是叶丞相还是十七,必然都有他们的良苦用心。叶离只是在听十七的话,她的确不应当去找萧衍,麻烦不可避免,但也不能自找麻烦。
叶离看着十七,她的脸色越发难看,她上前去扶住十七,急忙问:“怎么回事。”十七摇摇头,任由叶离搀扶着自己,一面走一面解释:“离将的分身找到了我,要取我的命,算是且战且退吧,沃多乐几日。我尚且还未找到可以对付他的法子,这几日怕是都要待在扶桑里休息,你若是有事寻我,我都在。”
叶离将十七搀扶回去,也不做别的,守着十七,怕她再出意外。夜深人静的时候,叶离靠着扶桑树,想着也不知道萧衍到了哪里,还有几日未见的七夕,虽知谢远苏必然会照看她,但自己也难免担忧。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颜父他们的大军班师回朝了。王上嘉奖了大军,又格外褒奖了战功显著的将士,其中便有颜七夕的父亲,经此一役,他已被拔为偏将。虽说其中不免有月浅故意卜算使得越王器重的缘故,可谁知在西央城的时候颜父又是如何地奋力厮杀,夺取战功。叶离听闻这个消息,安心不少,原由如何不谈,这结果至少证明七夕能过得好些。
叶离把这些事絮絮叨叨地对着扶桑树讲个不停,树上偶尔抖落几片叶子,就是十七对她的回应。
再过了两日,越王忽然有旨意到了叶家,那旨意简单得让叶离觉得越王怕是疯魔了。越王有旨,遣叶丞相四处搜寻灵兽鹿蜀,进为吉祥,奉为国祚之本。
越王疯魔了,沉迷巫术还要摆在明面上来,且这件事连几万人的大军尚且做不到的,又如何能指望着叶丞相办到。叶离知道,越王这是开始找叶丞相的麻烦了,并且这道旨意叶家还不得不接下。前来传旨的越王的贴身太监尖着嗓子皮笑肉不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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