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太小,所以谢胥才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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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自愿和一个女囚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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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和贵女公主换脸,还有可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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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被他看着,心里知道谢胥在评估她,评估她的动机,心理,只要了解到这两个其中一样,都能推算出她行事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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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切行为都与底层逻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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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吕嫣的动机,谢胥永远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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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从书房里走出来还回头看了一眼,刚好身旁有人疾行而过,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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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直接进了谢胥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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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眼珠转了转,她一走就立刻把仵作叫来,原因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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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道,疑心病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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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一进屋就跪在地上:“属下连番出错,疏失大意,求大人再给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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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已经在京畿衙门当值三年了,也算得上谢胥的得力助手,或许是因为近年确实太顺了,跟着谢胥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导致开始松懈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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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头磕在冰凉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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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望着他,比起吕嫣这个来历不明的外来人,他显然相信仵作这个自己人更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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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如果有二心,反倒不会是现在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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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女焦尸,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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