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疑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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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看向吕嫣，见她突然住了口，皱皱眉：“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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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哪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她看着那张画像，故意啧啧称奇：“大人，你真能画出完全未曾见过的人，只需要靠旁人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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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恐怖的能力，这意味着，这世上只要有一个人能记得你的样子，谢胥就能重新还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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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要时间够长，连人的记忆都可以模糊，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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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被谢胥画出来，就很可能再也抹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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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望着她，他一直就觉得吕嫣有一种古怪感，就好像，她根本不愿意说出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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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很怕自己的样子会被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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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僵了一下，好在，她这张脸僵不僵的也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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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笑了，哪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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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捏着手里的笔，笔杆已经被他用的有点毛滑了，他看着吕嫣，很想很想戳透那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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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赵无双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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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你是被赵无双胁迫，才会与她换脸。”真的是胁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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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忽然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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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那双眼睛又眨了眨，现在这张脸上只有这两颗眼珠子是她的，灵动狡诈，“不然还有人自愿割下自己的脸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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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盯着她，正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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