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发出如乌鸦般的诡异笑声,然後说了一句颇幽默的话:「因为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只是怎麽使用科学罢了。」
她说得愈发叫人m0不清了,但我还是认真地学着阿婆教我的东西。
阿婆清醒的时候发出的预言准确度高达百分之百,但是随着她的发病次数越来越频繁,清醒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少,而且最後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的时候自言自语的情况变多,脑瘤让她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分不清是预言还是谵妄;但偶尔她会突然唤着一个名字,阿义。
「阿义……阿义,不要惊阿母……阮是汝阿母,不会害汝的!」
阿婆最常梦呓的话语,应该是她那远在国外的儿子。大致上我也能猜得出来,阿婆的特殊能力,让人畏惧。虽我不知道过往的阿婆有怎样的婚姻跟亲子关系,但我只知道,人们对未来的恐惧,时常转嫁给那个看到未来的人身上。
最後阿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药物越来越止不住疼痛,整天因痛SHeNY1N的声音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她没有任何亲人,在病榻前,只有我一个学生――
我已经浪费了三年了;我不想变成像阿婆那样,病Si或者老Si在这种地方。
???
「你说甚麽?为甚麽我不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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