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行了,并没有后世的人们以为的那样繁杂——而这个男人除了本身的缺陷之外,之前也确实死了好几个老婆,而且都没有孩子。
但这个女人如果原先是流浪在亚拉萨路的朝圣者或是乞丐,伯利恒的人并不会出面为她作证,即便伎女也只会站在她丈夫这边,到时候她反而会变得被动,她选择“决斗离婚”看似铤而走险,但也不乏是个破釜沉舟的好主意。
一个教士提起了铃铛,摇了一摇,决斗开始了。
人群嗡嗡作响,有人在催促他们下赌注,主教微微蹙眉但没有阻止——赌博可是平民们极其稀少的娱乐之一,有人下注说丈夫赢,也有人有着相反的看法。
不过妻子的赢面确实要比丈夫低很多,除了丈夫是伯利恒的一个面包师之外,也因为妻子太过瘦小,若说丈夫就是一只趾高气昂的大公鸡,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发育不良的鸡雏。
丈夫一听见铃声,就立刻精神抖擞起来,他挺直脊背,坑洞的边缘在他的肋骨下方,不妨碍他转身和挥动木棍,他龇牙咧嘴的叫喊着,“来啊,来啊,”他叫嚷道:“看我怎么把你拽到地狱里去!”
妻子却不慌不忙,她绕着丈夫走动,仿佛一只踮起脚尖的黄鼠狼,丈夫警惕地盯着她提着的布带,用最小的幅度转动身体,免得过早地耗费了自己的力气,大约三十个呼吸后,人们鼓噪起来,认为这种重复的戏码着实难看,而教士也在提醒妻子不要浪费贵人们的时间。
在丈夫恶意的注视下,妻子站住了,而后她突然犹如一张弹簧般地跳起,一下子就跳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也是丈夫的视线死角,在男人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之前,她挥动布袋,布袋里的石头高高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击中了丈夫的额角。
这一下可真是又重又快,丈夫的头猛地侧向一方,他反应也很快,立即挥动棍棒想要绞住布袋,但妻子早已把它拉走,他扑了一个空,伤口中鲜血喷涌,他的头发和胡须上顿时有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而且他的一只眼睛也被血模糊了,他努力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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