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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无数讲话,那些哨兵们对他声带振动的频率和发音习惯烂熟于心。
只要白墨开口,如此近的距离下必定会被发现。他对白塔有用,还能留下性命,而傅远呢?大少爷父母家族势力普通,这大半年又杀死了不知多少塔的高手,那些人必然恨他入骨。
他的哨兵马上就要生了,他们的孩子已经在敲门。如果此刻被发现,恐怕白塔会放任傅远死于因精神过载而造成的难产。
白墨亲吻傅远的脸,眼泪模糊了视线,再一次试图与他精神对话:[别睡,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傅远软倒在他胸口,急促地倒气。所有的声音忽远忽近,疼痛忽而强烈忽而舒缓,视线里俊秀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他的鼻梁和脸颊上。
这是他曾经永远冷静自持的首席向导,他的美人,他用灵魂深爱的伴侣。
傅远的思维如同暴风雪中瑟瑟发抖的一枝树苗,白墨的眼泪就像风中的一根线头。傅远艰难地顺着它,找回了一点理智。
[我是不是要死了。]他迷茫地想。[宝贝媳妇儿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他的思想孤独地飘荡在震颤的精神图景里,无处可去,也无人知晓。
白墨流着泪啄吻他的脸:[乖,别睡,求你...]
但已经断开的连结传递不出他的痛苦。
懊恼和后悔撕扯着他的心。如果当初他能果断地把傅远交给他的父母而不是让他跟随自己四处逃亡,也许傅远会恨他,但总归可以平安产下他们的孩子。
[可是我不想死...]傅远的手被白墨攥紧,在过载前的混乱里,竟然还可以从二人相贴的皮肤处感受到他的体温,[我舍不得我的美人,还有......还有什么?]
他总觉得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记了。可他的头很疼,疼的他根本无法思考。
劣质而隆隆作响的音乐终于惹恼了周围的居民,一位鹤发鸡皮的老妇人啪地推开窗户,合页松动的窗框砰砰地撞击铁皮外墙,玻璃咔咔作响:“作死的小娼妇,再不把那个破音响关了,老娘撕烂你的逼!”
年轻女人尖利的声音如同刮在黑板上的指甲:“有种你来啊!看看谁撕烂谁!”
双方阵营很快掀起一场骂战,各种生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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