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带着羞怯,他踮起脚怯生生的去向高他一头的青年索要一个吻。
萧荣人隐匿在远处的桂树下,抱着剑看了许久最终选择离去。
他走的悄无声息,也很急促痛快,当夜挥剑调兵去了漠北。
临走前他托人将自己腰间的弯刀给林随安送去,也算做是贺礼。
他当时并没有太多情绪,除了嫉妒跟心酸之外还有无奈的叹息。
他选择放手的原因是因为林随安那双眼睛,笑意盈盈盛着满心欢喜。
因为他欢喜,所以萧荣也觉得欢喜,哪怕是放手,也觉得欢喜。
后来那把弯刀被原封未动退了回来,让萧荣彻底断了念想。
直到第三年,安插进南朝的探子来报,很简单几个字却让萧荣带兵急行军南下。
林公子,危矣。
这才有了今日林随安能躲进他怀里安然浅眠。
在他怀里的少年眉宇里还有江南烟雨养出的温润儒雅,睡梦里他还不安,总是蹙着眉心,偶尔还小声抽泣两下。
看的萧荣心底柔软又心酸。
他将人小心翼翼裹进薄被,林随安这次没闹,离了人怀抱下意识把自己埋进被褥里蜷缩成团。
于是萧荣起身拿帕子沾了温水给他擦净手腕上的血污。
这些天都是萧荣给他擦身,一来二去由笨拙变得熟练,最起码能控制住力道没再往人身上留下红印子。
总不能由着他腕子上崩开的伤口自己好了,萧荣又去找金疮药给他敷上,包扎时还想着得拿生肌去疤的药膏来涂。
他腕子又白又细,哪里舍得留下疤痕。
金疮药撒到伤口上大概是疼,林随安在梦里还瑟缩了下手腕,然后被男人小心翼翼握紧手里吻上带着药气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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