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教他将来学这朝堂权谋?"
陆相此时像刚刚沸腾的水,内心汹涌后又恢复平静。“之心,你跟世子新婚不久,正室和侧室都有孩子,你若不抓紧,怎么能跟她们竞争地位,圣上和王爷都喜欢孩子,你可抓点紧!”
辩儿突然从陆之心怀里挣出来,摇摇晃晃扑向父亲:"爹爹抱!"陆之杰接住儿子时,腰间玉佩撞在桌角,发出清响。苏雪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像浸了秋露的桂花:"父亲说得是,世子妃有了身孕,便是家国同庆的大喜事。"她望向小姑子,眼尾漾起温柔的笑,"之心妹妹若是需要什么药材补品,我房里还收着些雪蛤膏..."
"嫂嫂不必操心。"陆之心望着嫂嫂素净的衣襟,想起她陪嫁的妆匣里,除了几支旧簪子,便是给丈夫备的金疮药。她忽然伸手握住嫂嫂的手,掌心触到薄茧——那是替丈夫缝制箭囊时磨出的印子,"世子...待我很好,你们放心便是。"
"之杰,"陆相忽然咳嗽着抚了抚胸口,苏雪忙起身替公公捶背,他望着之杰怀里的孙子,声音低了些,"你当为父不想让你留在南都?满朝文武盯着颍州,若是能有功绩,不也光耀门楣?你。。"
"够了。"陆之杰打断父亲,指尖摩挲着辩儿的小拇指,他受够了陆相这般说道。
后堂陷入沉寂。
辩儿忽然指着窗外的槐树喊:"知了!知了!"陆之杰抱着儿子走到檐下,看他伸手去够竹帘上的蝉蜕,阳光穿过槐叶落在孩子发梢,像撒了把碎金。背后传来父亲的叹息,混着妹妹劝父亲服药的细语,还有妻子整理食盒的轻响。
"爹爹,"辩儿忽然扭头,手指戳着陆之杰的眉心,"你为什么不高兴?姑姑的葡萄甜!"
陆之杰忽然笑了,刮了刮儿子的鼻尖:"因为爹爹要去很远的地方,给辩儿摘最甜的葡萄。"他望着后堂的人影,妹妹正扶着父亲吃药,妻子在收拾摔碎的冰碗。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苏雪抱着装参蜜的匣子走来,袖口飘着淡淡药香:"路上带些防风的药材,药房掌柜说,用雪水熬了喝..."话到一半忽然哽咽,低头替丈夫整理腰带。
陆之杰望着妻子泛红的眼角,忽然想起新婚时她在婚房里说的话:"我不求你封侯拜相,只求你平安归来,教辩儿骑射。"此刻辩儿正趴在他肩头啃葡萄,汁水顺着下巴流到他衣襟,倒比任何誓言都更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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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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