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天地融通之正途,以此邪门歪道试图寻找捷径而揠苗助长,贻害无穷。另聚集了三面兽、黑刹、党项、沙河等异族,群魔乱舞,诋毁国运。九罪曰悖命,几十年前便有‘饮露峡谷出白猿,啼唱抵触万重渊。莫道夜来皆邪祟,九星燃起照穹天。’之谶,更有白泽师尊亲临,以护国体邦运,然新党横亘其中,妄图改天逆命,扰乱天机,此等罪恶非是与我白元为敌,实与上苍为敌,与天下人为敌。”
白楸深受感染,有些触动,谏言道:“宗主之言,直击要害,我受启发,再与他凑个圆满之罪如何?”
白崇一道:“说吧!”
白楸道:“十罪曰复辟,石三其人在新党中说一不二,活似旧时圣皇,且多与霍卢关雎子、上胡丘和等人为伍,更收留了前朝圣皇元隆,其复辟之心昭然若揭,当为天下人唾弃。”
白崇一闻言,忽然冷了脸色,较之前愤怒更甚,几乎露出了杀机,咬着牙问道:“你是在指桑骂槐吗?”
白楸忽然想起他所说得这些正戳中了白崇一的软肋,不由得身上一颤,冷汗从脊梁处沁了出来,忙不迭地道:“我一时糊涂,胡言乱语,绝非有心,请宗主恕罪!”
白崇一也知他绝非有意,然想起近来多与自己唱反调,便有意要给他个下马威,于是陡然发起怒火来,吼道:“你知我与汉美交好,伊督、上胡等南疆四国昔日也向我岁贡,阖族上下尽皆拜服于我,前朝圣皇元隆、普一尽为我所用,所以推断出我有复辟之意吗?即便如此又待怎样?就要定我个欺师灭祖的大罪?”
白楸的冷汗已布满了全身,没想到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一把年纪了却栽在口舌是非上。慌乱间跪伏在地,向白崇一求饶道:“我绝无这等意思,请宗主降罪!”
白崇一冷笑一声道:“你快起来吧,这等前朝留下来的君臣之礼用在我身上不更加坐实了我的复辟之心吗?”
白楸更是不知所措,满口称错不止,白崇一却一味不肯原谅,只是冷冷地说了句:“你回去吧!”白楸不敢,仍旧絮叨叨地认错,白崇一加重了语气,斥道:“怎么?还要逼宫不成?”
白楸立刻住了口,看了看沉默不言的雨浓,悻悻地退身出去。
待他走了,白崇一才转身看了看门外,叹息一声问雨浓道:“他还用得吗?”雨浓不答。白崇一又问:“用不得吗?”雨浓仍是不答。白崇一转身看着雨浓,问道:“是不是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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