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石三啊石三,还是这般铜齿铁牙,不饶人半句。”
石三道:“本是农家出身,一向小家子气惯了,嘴上有什么闪失还请圣皇恕罪!”
关雎子道:“我也不与你斗嘴,只想问你昔日所立之誓还作不作数?”
石三心里暗忖,关雎子乃何等样人,怎么会为这些蝇头小事亲自出马呢?能够让他为之所动且急不可耐的只有两个字“疆土”,想是他看上了北境之地,因此才来这里等着自己。一来是要以私自越境来试探石三的态度;二来是借机查探北境地形,为日后接管做准备;三来想必还在打着朱厌的主意。虽时过多年,战神朱厌的大名却始终萦绕在关雎子心头,也一直后悔当年没有当机立断将其捕获了;四来也看看北境的虚实,必要时他倒不惮以最坏的打算应付。霍卢的使臣向来是明码标价,价值最高者便是关雎子,他出马,即便是秃子也要薅下一撮毛来。
打定了主意,石三便笑着说道:“算,如何不算?只是如今并无闲暇功夫,不敢招待,唯恐怠慢了,让圣皇怪罪。”
关雎子抓住了把柄,紧着追问道:“如此说来,贵派遇到了些麻烦吗?”
石三笑道:“麻烦是有,却不是什么大麻烦。”
关雎子道:“哦?在你眼中,白崇一竟成了小麻烦吗?”
石三道:“怕他便是大麻烦,不怕便是小麻烦。新党背后站着千千万万个百姓,从上至下无一人胆怯后退,便不将白元放在眼里了。”
关雎子道:“我本是想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是力所能及帮一把的,现在看来你们自己便能应付,完全不需我插手了。”
石三想了想道:“倒是有一件事要请圣皇帮忙!”
关雎子忙问道:“快说,只要我能办到,必不吝惜。”
石三道:“白元势大、新党力微,在争斗中或许会节节败退,他又要步步紧逼,从深沟北岸赶往中原腹地,又从中原腹地赶往北境,北境再后便是霍卢了,彼时新党弟子及追随的百姓必然避无可避,唯有越境一着,若到了那一日,还请圣皇高抬贵手,给芸芸众生留一条活路,借一方土地给我们留作东山再起的本钱。”
关雎子脱口而出道:“若是一个两个倒也罢了,兵将加上百姓不计其数,岂不是要占下一州之地?此事关系重大,还容我细细想想。”
石三忙道:“若圣皇为难石三便不强求了,毕竟国别横亘,岂容僭越?我有北境及其余州土足以,霍卢之境必不会踏足半步。”说完,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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