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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与惠灵公二人穿越北境密林时,忽觉得身后不远处有人影随行,且气息雄浑,绝不在自己之下,心中正惊疑是不是白崇一前来偷袭,向惠灵公递了个眼色。惠灵公也有所感应,心领神会,随着石三闪身,他也猛然转身,擎着一条剑刺杀过去。石三再现身时已到了那声音身后,二人瞬间形成包夹之势,想要杀个措施不及。然而,却从那树丛中传出一声朗笑来,道:“这岂是待客之道?”随着声音,现出一个身影来,竟是霍卢国圣皇关雎子。
石三与惠灵公忙收了手中长剑,上前施礼道:“竟是圣皇驾临,有失远迎!”又问道:“怎么不到雍州府去?再或者派个使臣来召,竟要亲至,让我等不胜惶恐!”
关雎子心领神会,知道石三在责怪自己不懂规矩,竟然兀自造访,往大了说这叫私闯国境,若在贫民身上是杀无赦的大罪。因此,笑呵呵地道:“昨日有边防弟子报说石三穿越北境往南去了,知道你时间宝贵,便在此等候,没想到你回的竟如此神速,险些错过了去。情急之下越过了你的防线,还请见谅!”
石三打趣道:“看来我也要效仿圣皇,在边境处设几个岗哨,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及时禀报,也不至成了瞎子、聋子,发生了什么意外也浑然不觉,没有半分防备,今日还好来的是圣皇,若来的是白崇一,我二人岂不是要命丧于此吗?”其实,石三早已有了此意,只是担心关雎子起疑心,不便在北境设防,如今借着一句玩笑话便将设岗一事敲定下来。
关雎子怔了怔,笑着说道:“看来我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往后再不能随意越境了!”
石三不答,反问道:“圣皇在此等我所为何事?”
关雎子道:“倒也没什么急事,只是久不相见,有些想念,闲来无事便来看看你。”
石三笑道:“有劳圣皇挂念。也是怪我,多年不登门拜谒了!”
关雎子见他不接招,便又打趣道:“别人都道‘卸磨杀驴’‘得鱼忘筌’‘兔死狐烹’,然而在你身上,我却完全看不出迹象,如今‘磨’还未卸、鱼还未得、兔还未死,怎么就将我们昔日的誓言作废了?难道有了退敌的妙招吗?”
石三哈哈笑道:“圣皇骂便是了,怎么拿驴、兔的自比?你乃金身圣体,岂是那俗物可比的?况且那驴杀、狐烹皆因他们胃口很大,养起来便成了祸患,倒不如杀了了事。”
关雎子脸色变了变,又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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