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寒问得突然,时易之答得坦荡。“若寒公子觉得有意思,那自然是好的。”
“我写这样的话本子,你不会觉得不正经?”冠寒神情颇有几分怀疑。
时易之摇了摇头。
他方才那话也并非违心之言——识文断字本就难得,作图精妙更是需要天赋,纵使围绕的都是风月之事,那到底也是一种本事。
有本事在身的人,又怎能因为那么点理由就去轻视?
“若寒公子有需要我之处,也尽可以开口。”他说。
听了他的话,冠寒满意地低哼一声,放下话本子重新缩回了被褥里。
找了一会儿姿势,冠寒转身又抱住了时易之的腰。“我才不想写这些呢,要写就得写些真正有意思的东西。”
“那在寒公子心里,哪些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有意思的呢?”时易之回抱住,低声问。
“吃、喝、玩、乐。”冠寒笑嘻嘻地回答,说完又立刻补充几句给自己正名。“但我说的可不是一般的吃喝玩乐,我的要厉害很多。”
时易之也跟着他一起笑,“愿闻其详。”
得了这样的回答,冠寒忽然在时易之的怀中转了一个弯,随后从被褥中探出了两只手,说一个弯着指头数一个。
“你想想看,湄洲的河、阳春的茶、广源的湖、清州的海,单单只是从湄洲到清州,我们就遇见了这么多不一样的风景、品尝到不同味道的吃食、见识过了如此大相径庭的习俗。
“而大晏之大,天下之大,大到其间又包含了多少个湄洲到清州,仔细算来,会有多少不一样的东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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