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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有一回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门里是个半大孩子,比沈追高出一头。他见了他们兄弟,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脚踹到沈逐肚子上。
他骂道:“娼妓的儿子也是娼妓,怎么卖到我们家了!”
沈追当即扑上去与他撕打起来。
沈逐忍痛起身,抱着他拉扯,“哥,别打了,我没事……我们走……”
沈追最看不得沈逐受欺负,他从小和那些混孩子打架,一身的蛮力。因右脸天生胎记,自带凶煞之气,简直拳拳到肉,和高一个头的孩子打架竟然不落下风。
那孩子招架不住,脸上挨了几拳,叫地声嘶力竭:“爹!有人打我!”
男人闻声而来,见自己儿子被欺负,粗噶嗓音大吼道:“哪里来的野种敢欺负我儿子!”
那天他被男人拽着领子拖回的茅草屋,一同去的还有他的儿子。他指着半大孩子的身上的每一处乌青,咄咄逼人,在拿走他们家所有积蓄以后,一边往兜里揣钱一边笑得不怀好意,“小孩子闹着玩是没有分寸,大人知道礼数就成了”
“是是,您说的是,还请您多担待着点。”母亲揽住他和沈逐,不住道谢。待男人走后,沈追才仰起带着伤痕的脸,哭着问她:“娘,我爹呢,爹去哪里了?”
“为什么我没有爹?”
她哪里回答得出来,当初男人只留下一个沈姓假名,她一路打听却全无消息。心中也疑过是假,可她固执地相信,为了山盟海誓正妻之约,要把男人的一双儿子送到他身边。即使她自己已是尘泥之身。
“你爹答应了要来接我们,只是出了些事耽搁了。你们要听话,要学好,保管让他一见到你们就喜欢得不得了……”
后来他们如母亲所言的那般,见到了父亲。男人高居主位,早已忘却母亲姓名。他妻妾成群,儿女无数,显见得也并不稀罕两个儿子。
而母亲早已死于一场宿疾,临死前她拉着沈追的手,枯焦的唇吐气艰难,“照、照顾好……小逐……”
“见到沈郎……告诉他,若音从未、从未背弃誓言……”
她眼里的光很快就灭,却没有闭上眼。沈追阖上她的眼睛,等到尸体凉透,才和沈逐一起挖了个坑,将她草草安葬。
他带着沈逐继续往前走,吃过许多苦,受过许多伤,也被卖进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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