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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连咽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云鸠还是拼命伸出手,拽着张恕。
小手拉不住,倒不如说是张恕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你少说话,要不要牛奶?”
云鸠张嘴,意思是要,要粥要牛奶,什么都要,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张恕忙着调奶粉,哪还有工夫去看别人。
桃子脸色苍白出了屋,张娟追出去,张恕只记得看一下门,怕她们没关门让风吹进来。
云鸠奶声奶气笑起来,张恕问:“笑什么?”
云鸠说:“没笑什么。”
张恕觉得古怪:“没事你笑什么?”
云鸠得意洋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与你相处日长,越来越傻,傻笑,不成么?”
张恕:“……刚刚量的温度好像不对,下次还是量pp吧!”
云鸠气冲牛斗:“你敢!!!”
张恕嚣张得要死地端着牛奶碗:“我敢!!!”
一道微小的闪电窜到桌上,把温度计打烂,云鸠小眼一翻,晕了。
张恕:“……”
……
把“第三者”赶走后,张恕终于可以在房间里打坐,可是云鸠说的“意”到底是什么?坐也是白坐,不管他怎么琢磨气海,那不就是流动的灵气吗?哪里有什么意?
坐了半天毫无头绪不说,到后来居然连入定都不能,张恕正在焦躁,云鸠在床上咳嗽一声,他一看,炉子里的火都要熄了,室温才十五度,忙走过去添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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