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意思是,山月这番作派,甭管刻意不刻意,只要能达到靠近薛枭的目的,不就行了?
“呵——”屏风后,那腔年轻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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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嘲讽的笑声。
“能不能拴住、栓不栓得紧,如今说这话,略早了些。”靖安大长公主道:“往前,薛长丰不也对祝氏言出必行、有求必应吗?到丑陋真相被揭开那天,薛长丰不也毫不犹豫地挥刀杀妻吗?”
靖安大长公主随意垂眸,掸了掸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贺...贺...山月?”
“是,正是妾身。”山月忙垂目敛眸。
靖安大长公主素手捻起案桌托盘上的小帖,托盘放置于桌案之上,如放了一盘菜,而靖安大长公主就是夹菜的那个人,可在一念之间便决定菜的生死去留。
“苏州府人,年二十有一,幼时被父母卖至游艺,后被苏州府山塘街‘过桥骨’所买,为画匠学徒,三年后出师,匿居于山塘街临摹作伪谋生,后因需临摹松江府药商程家家中收藏的祝嗣明真迹,而选择应聘丹青技师潜入程家,哪知误打误撞成为被选中的‘青凤’。”
靖安大长公主随手将小帖一掷,纸片轻飘飘地落回桌上:“临行上京前,你将临好的仿作送至‘过桥骨’,又将全部身家留了下来,翻脸不认人,与旧日做足了切割,是铁了心要当这御史夫人。”
那张帖子上,写清了她的“生平”。
万幸,当初在福寿山死里逃生后,身上并无足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便被山户匆匆忙忙卖给了游摊,反倒赐予了她一个清白的出身。
山月佝着头,并不言语。
“‘青凤’既送你做这贵妇,叫你从那贫穷的泥潭中拔出脚来,你应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为‘青凤’为我肝脑涂地才对。”靖安大长公主接着道:“别以为男人如今宠你、护你就是爱你,轻易被男人虚情假意的爱意蒙骗了头脑,以为靠着薛御史便可翻身——”
靖安大长公主轻笑一声:“这么蠢的想法,祝氏也有过,你且看看她的下场——薛御史比他爹狠一百倍、烈一百倍,若叫他知道枕边人是个‘假货’‘探子’,你猜猜看,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大手一松,会不会放过你?”
山月双膝一软,险些跪砸在地。
周夫人害怕被牵带,立时向后退了一步。
山月无助抬眸,似在惶惶找寻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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