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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们从来不让我好过。但事实上,他看着陆骁做出的本能反应却是咬牙克制着想让自己不要抖得这么厉害。
可藤条戳在已经胀满到极限的膀胱,一切都成了徒劳。他放弃地苦笑,眼角还挂着泪痕,却还是想知道,“如果刚才挨过去了,奴隶会得到什么呢?”
陆骁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的骰子,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次玩骰子的机会。”
那就是丢出多少点数就可以尿几百毫升……言欢看了一眼滚落在不远处的小玩意,居然是个六点。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渴望起来,片刻后眼神恋恋不舍地从上面移开,湿漉漉地看着陆骁,轻轻地抽了口气,“那现在呢,先生?”
颤抖的、小心翼翼的语气让陆骁笑起来,藤条在言欢身上游走,逗弄地拨弄着奴隶小巧的乳头,“现在你可以用十下藤条来换一次尿50毫升的机会,”陆骁说着,藤条又充满威慑性地在他柔软的腹部戳了戳,“打这里——这是你刚才叫停的代价。”
言欢绝望地闭上眼睛,但很快又重新睁开了,他没得选,“奴隶现在可以使用这个……权利吗?”
说“权利”有点讽刺,但言欢被各种痛苦侵蚀的大脑一时之间想不出更合适的词,陆骁戏谑地挑挑眉,轻而易举地戳破他强作镇定的伪装,“你只有在怕极了的时候,才会口口声声地用‘奴隶’当自称。”
“先生……”
陆骁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从放藤条的水桶里换了一根比手里这个稍细些的藤条过来,敲了敲言欢打着摆子的小腿,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站起来。”
长期勉力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腿放下来的时候肌肉关节酸胀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然而在陆骁的眼皮底下,言欢只能尽量让自己爬起来的姿势别太难看,已经全然肿起来的脚底刚一落地就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在脚下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不算太重,咬咬牙,也还站得住。
他屏着呼吸缓了一瞬,尽量按陆骁喜欢的样子,压着疼痛让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随即调整站姿,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后交握手肘,身体笔直地挺起来,毫不放水地将身体的重量均匀地压在了伤痕累累的两只脚上。
这几年的折腾让他极擅忍痛,不过转瞬的功夫,脸上已经看不出太多的痛苦来,只是眼睛里蒙着一层被不适感激出来的水雾,两条修长笔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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