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人挨打吃痛不断收缩后穴而被挤出了半截,陆骁用鞋尖抵着那玩意推着它重新埋进了甬道里,藤条在第一道被抽碎了皮肉的伤口里威慑十足地缓慢磨蹭了两下,随后拎着刑具走到言欢身边,把沾着血的藤条捅进了言欢的嘴里。
言欢不能咬嘴唇,早就把牙龈咬出了血,嘴里的血腥气跟藤条上的血迹混在一起,他顺从地伸出舌头,甚至讨好地微微仰起头,将凶器上面属于自己的血迹舔掉了。
“可以让你缓,”陆骁意料之外地好说话,只是说完之后提醒似的拨弄了一下矿泉水的空瓶,“但你想好了吗?”
……想没想好,言欢还能怎么办呢?
不缓一下,脚被打烂了也未必能在陆骁手里熬过一百下,他必须抓住这个喘息时间,哪怕时间的叠加会给他制造出另一种痛苦和窘境。
他点点头,在别无他法之下,把自己送进了另一个陷阱,“谢谢先生……”
陆骁把藤条再度戳进他嘴里让他咬着,看着他的目光是带了点怜悯的促狭,“保持这个姿势,你可以休息一个小时。”
水喝得太多,大腿挤压小腹,如今疼痛暂歇,他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尿意了。
一个小时,差不多就是水分不断积压后,他能够忍受的极限。
他不想过度关注自己膀胱的感受,但恐惧如附骨之疽,越想忽略就越是明显,脚心疼,后穴痒,胀满的膀胱被自己的大腿挤压得酸胀不已,藤条竖着插在嘴里,他艰难地咬着顶端的部分,口水跟着眼泪一起顺着两颊流下去,让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一定分外滑稽可笑。
可是他笑不出来,他用余光不断地看表,冷汗流出来,连抓着腿根的手指也开始打滑,分分秒秒都难捱至极。
已经中午了,陆骁叫了份餐送过来,食物温暖醇厚的香气在办公室里蔓延,主宰者在安逸地相拥午餐,言欢却在不远处如坠地狱。
终于挨过了一个小时,陆骁吃完饭过来,言欢两条腿打晃,整个人都在发抖。
陆骁把笔直插进嘴里让他咬着的藤条拿出来,他连牙齿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
男人用沾满口水的藤条顶端在他小腹上戳了戳,原本平坦的腹部如今微微鼓起,毫无瑕疵的柔软肚皮被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的确像极了胀满水的气球。陆骁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遗憾地评价,“你总是把自己弄到这种两难的境地。明明刚才只要咬牙挨过去,你会好受很多。”
有一瞬间,言欢很想说,我让自己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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