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着,“到时候你看清楚朕是怎么把他带上刑场,屠夫的刀如何砍断他的头颅,他不过是一个懦夫。”他继续说,“他五岁那年被朕扔掉了饭菜,他饿的嚎啕大哭却不敢告状,因为母亲也只会骂他蠢才。朕用鞭子抽他,朕那时常常策马,像抽畜牲一样抽他,他鲜血淋漓地躺在柴房,那时候当真才最乖巧。”
“你喜欢的不过是个废物孬种。是一个和朕骑马都能从马背上摔的骨折的蠢才,你大概不知,只要朕想让他死,朕随时都能。只是朕恩慈留了他一条贱命。”
晏词听的不可思议,他问:“你与他都是骨肉至亲,互相残杀没有意义。”
“在我们的世界里感情是最阻碍英雄的绊脚石。为它困扰不如多杀两头狼。”
“因为我们都是秦家的孩子。我们要赢,我们都想赢。”
他好笑地看着身下白花花的晏词,顶了顶他的子宫,“你还喜欢他?”
“并、并没有。
“但我想,明天见他。最后一面。”
晏词缓缓闭上了眼。
最后一面而已。清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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