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从他肚子里钻出来的,更觉得气愤。但也未免生出调戏的意思。
他像块臭牛皮,粘人的很,他坐在他的床头,贱兮兮地揉着他的肩膀。晏词浑身没力,任人宰割,咳嗽的更厉害了,全身都颤抖着,胸膛剧烈起伏不定,像失了根的松树脆弱。
“滚蛋!混账…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整天想的是什么?”晏词气急败坏,他感受到自己的尊严被他踩踏,被他玩弄,愤怒到呼吸困难,转头,和他对视,他却只在乎他湿润的红唇,和身上浓烈的奶香。
“都被操干过多少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赵飞鸿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恶心,晏词倒抽一口凉气,又不想服从,但是男人的力气不比秦羡棠差,被控制住身体后,咸猪手伸进他的被子里,触摸他光滑的皮肤,“混账东西,把你的手拿开!”晏词话刚说完,嘴里紧接着塞进去一块抹布。堵到嗓子眼。
“你他妈都被操烂了,我玩儿玩儿你不行?你是逼比别人骚还是比别人紧?”他想了一会儿,还是照常拔下被子,露出晏词光溜溜的身体。
他是宽肩窄腰,身体有美妙的曲线,紫红色还流着奶水的乳头,柳枝一样的腰杆子,粉嫩的阴茎下是发育完整的女性器官,五黑浓密的毛发遮不住肥嫩饱满的阴唇,红肿的骚豆子,和若隐若现的甬道,湿润着。
他分开他的双腿,吃着他的逼,“怎么这么骚,水真腥。”
晏词极力地闭合大腿,恨不得夹断他的脖子。一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这么亵渎他…盯着他最骚的地方看,太让他觉得羞耻。
孕育孩童的阴道有些松软,轻而易举地接受了陌生人的舌头,甬道口剧烈收缩,同时可耻地湿润起来,贺景逸盯着那处,口水和淫液混淆在一起,使它看起来淫糜不堪,亮晶晶的,“你还真是被男人操惯了啊,啧啧,你要是跟了我,我天天就操你一个人的逼,让你给我含着精液,把你操服。”
晏词耳根子红着,挣扎不得,奶头在他手里被挤压,“真骚啊。”
他不知发了什么疯,粗糙有力的手掌十分用力狠毒地抽打他娇嫩的乳头,晏词正处哺乳期,乳房微微鼓起,每次巴掌都会把他最娇嫩的地方扇痛,他躲闪开,却被揪着散落在肩头的黑发,重新掌掴,那小巧的乳房被暴力制服,弹动时还带着奶水,骚到不行。
低头一看,自己雪白的胸膛上红通通的一片,巴掌痕迹是非常明显的,紫红色的奶头沁出血珠,他脸上也火辣辣地烧着。
“不能操,但是可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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