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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秦初鸣走后他便整日无精打采,头晕目眩,胃部难受作呕。直到某天清晨在大腹便便的男人身边睁开眼时,他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终于接受了自己又孕的现实。
这秘密自然逃不过嬷嬷们的眼睛。阴阳人怀孕便更不能歇息,以便满足男人们的癖好。受尽折磨不说,非要做到小产才行,不然就把孩子生下来喂狗。
晏词听完嬷嬷的话已是噤若寒蝉,出神了许久。待到怀孕两个月时他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没日没夜地被侵犯,随时随刻,只要他们想,他就不会有机会挣脱。
直到他生了一场大病,陆陆续续,七天不断。无人医治,但允许他可以休息,这已经是最大的恩慈了。
一日仅有一碗粥摆在他床前,他每每半夜因为饥饿感惊醒,摸摸冰凉的被褥上是一些温热的血,自大腿淅淅沥沥地下流。肚子时常绞着一般痛,隆起的小腹里,有一个生命和他连在一起,他却觉得异常恶心厌恶。着实地嫌弃。
贺景逸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晏词只披着一件长外套背对他坐在床上,后背瘦的能看到骨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散在肩头,他听到门声回头看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两颊却有股醉红色,他抿紧唇,两条如长柳般的细眉轻轻凝起,“谁。”
明显是和自己儿子一样大年纪的少年,风流倜傥又带着公子哥儿特有的轻佻。
“听闻秦家少爷的爹是个窑子里卖逼的,我特地来照顾照顾你们家的生意。”
他顿时脸色一变,“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秦家小少爷我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你叫晏词,是个阴阳人。他以前和我讲过你,怎么会错?”他笑着摇开扇子,戏谑地抬起他尖尖的下巴,一副病弱之态,却透着骨子里娇美韵味,他瞧了他许久,“看着就很好操。”
“小小年纪,胡言乱语!”他别过头去不看他,贺景逸却无意间看见他光滑洁白的鼓起的圆滚滚的肚子,忽然明白了一切,他发出不屑的笑声,“怀的哪个野男人的孩子?你儿子知道你又有孕了?”
“这和你有什么、什么关系。”
“我花重金买了你一夜,今日你从也要从我,不从也要从我。更何况本公子的初夜给了你这个脏逼,你的荣幸。”能操一次敌人的母亲的屁股还是很舒心的。平日看秦谢词那小子就不顺眼,上次比枪时险些被他砍断手腕,整天用鼻孔看人,骄傲自满的东西。想到他他就气的难以压抑,再看眼前这个还发着烧咳嗽的男人,那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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