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疼痛无限放大,甚至连他的灵魂都一口口侵蚀起来。
“我从未认为它是丑陋的,因为它提醒着被夺去一切的我,至少还有仇恨,”令狐岱眯着眼,笑容变得诡异起来,用指甲敲了敲眼睑上的疤痕:“这里存在的意义,是人命。”
谢阳煦听着对方狡辩一般的说辞,紧握起双拳,恨不得揍在他的脸上,“难道无关的人,就活该被你伤害吗?”
“所以我想知道,”令狐岱伸出手,慢慢拢住了谢阳煦的脖颈,虎口瞬间收紧,听到对方被扼制呼吸的痛苦呻吟,更加严厉地逼问到:
“你对我而言,是‘无关’的人吗?”
“可恶……咳……”谢阳煦由于窒息而涨红了脸,只能借着扬起头来获得稀薄的赖以生存的氧气。紧紧被掐住脖子,他艰难地睁开双眸瞪着令狐岱,眼神里却带着些许凛冽。
不过半晌的功夫,那双眸子就支撑不住向上翻白,像是抽搐一般来回跳动着。谢阳煦大张着口腔,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
“咕呜……咳……哈啊!”
令狐岱暗下了眼神,最后慢慢闭上双眼。
“我希望,你是无关的人。”
无来由地,他想赌一把。
他想赌谢阳煦不是“他们”派来的人,他还想赌谢阳煦一定会偏向他,而他的赌运一向很不错。
既然谢阳煦的父亲已经和他们有所接触,不论是有什么把柄或者是正常的交易,目前最理想的猜测是,他们利用自己铲除谢阳煦,之后趁机除掉他的亲人,为的是图谋他的家产壮大势力。
如果没有经历过也许无法察觉,而令狐岱对于‘他们’的手段深谙于心,只是一点简单的猜测,却能够让他深信不疑。
一切都与那天的事十分相似,他看到了谢阳煦或许会步入自己后尘的可能性,如果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很可能那些历史会重演在谢阳煦的身上。
因为知道被夺走一切有多痛苦,所以他想替谢阳煦把那些可能性都扼杀掉。
如果他赌赢了,就会是满盘胜利的重要一步。既然‘他们’的力量已经蠢蠢欲动,他也就没有再养精蓄锐的需要了。
忽然那只狠狠扼住咽喉的手松开了,久经折磨的肺部终于被释放,谢阳煦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眼角也不断滑落着生理性的泪水。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快要虚脱,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擒住抬起,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畅通无阻地侵入了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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