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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吻浅尝辄止,不带任何的情欲色彩,就像是单纯来自上位者的欺辱行为。
乳头和下体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白皙的皮肤伤痕遍布,肌肉的沟壑间也流淌着冷汗。不过比起被皮带抽、被电,这样的欺凌对于谢阳煦来说已经算是很温和的手段了。
“……!”谢阳煦缓了过来,用力将头偏向一旁,侧过目光怒视着令狐岱:“虽然我不知道到底谁对你做了什么,但你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怎么,右眼的残缺让你觉得自卑,所以心理变态了吗?你只能靠着不断羞辱和折磨别人才能得到自信感和慰藉吗?”
“被我说中所以无可辩驳了?”他见令狐岱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便扬起一个狠决的笑:“可悲的人,其实是你吧!”
灰蓝和青白色的一对眼瞳同时眯了起来,令狐岱勾起冷笑,蜿蜒在右脸上的疤痕也随之抽动。
谢阳煦敛了笑,眉头紧蹙,盯着令狐岱的一举一动。
“你受到的羞辱和折磨,都是你自己应得的。我说过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所以这与我到底是不是变态无关。”令狐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你自己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会对我紧追不舍,你心里清楚。”
“我做了什么,那还要麻烦boss挑明说咯。”谢阳煦自信地笑着,他猜到对方拿不到卧底档案作为证据,所以便有恃无恐地回应:“无聊的惩罚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
“你还真是不怕我杀了你。”谢阳煦的身份还有价值,此时不清不楚动了他可能会更麻烦。令狐岱有些不悦地直起身,双手抱胸立在一旁:
“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些结论的,不过至少有一点你没有说错——”
“我的确是个可悲的人。”
“呃……”突如其来的话语令谢阳煦哑口无言,他抬起头不明所以地向令狐眨了眨眼睛,发现对方往日的锐利气场似乎随着那句话变得荡然无存。他从不觉得令狐岱会认为自己是可悲的,因为这个人总是一副作壁上观的高傲姿态,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他何出此言?
令狐岱将手掌覆在右脸上,感受着如蜈蚣身体般的创伤,那里的痕迹承载着沉重的代价。每当他右眼隐隐作痛的时候,他的耳边都能回响起绝望的哭喊、冰冷的刀刃和鲜红的血。
一切都从那天开始走向崩溃,“他们”毁了本该属于他的人生,让他不得不堕入黑道才得以生存下去。那段阴暗的噩梦宛如附骨之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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