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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拔着两人找了个屋子,暖融的火苗升起没多久,陈最就醒了过来,他立刻眼神警惕地看向四周:“我怎么了?”
“你自己砸晕的自己,可不是我出的手。”
陈最难得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脑子,随后哦了一声:“卞师弟,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手。”
……你那一脸他没这个能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刚刚在粉雪之中,明明是他这个文弱符修的战力最强,没他这个家就散了!
“他怎么还没醒?”陈最指向闻叙。
卞春舟当即开口:“肯定是因为你打得太重了。”
“不可能,他体修比你强,我力道可都控制着呢。”
“……那你还挺骄傲的。”
闻叙就是在两人的争吵声中醒来的,意识回笼的瞬间,剧烈的疼痛从脑袋后方传来,本来那些撕心裂肺的负面情绪尚还在他心间扭曲徘徊,现在好了,都抵不过后脖子这强烈的痛感。
“……你们……”
“啊,闻叙叙你可算是醒了,你还好吧?”
闻叙点了点头,脸色却不见转好,光是这场粉雪他就完全招架不住,又如何进入众鼎阁与师尊汇合呢?师尊不同于君师叔,君师叔是个理想主义者,但师尊不是,如果打破丹阵能够迅速解救容渊城,那么早在进入城中的第一日师尊就会动手。
而现在他携带金光来到众鼎阁门口,师尊却让他走,可见魔种尚未寄生。而在魔种还未寄生的情况下,容渊城就已成了这么一副炼狱模样,可见那柄即将而成的神兵才是让师尊掣肘的原因。
它势必不是一把好东西,但被执念左右的炼器师已经没有正常的评判能力了,所以坊主乃至是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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