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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连波,露水寒不可即;兴苦无端,尘埃不到秋月。
午后晴来,一园中忙驱、闲逐,浑忘至夜寝。
萧琬琰躺卧在床榻边,周身都疼得溻湿着,正虚抵着腰,锁着眉微动起身,却只能抿住唇,溢出一阵息喘。
“羲河哥哥……额呜——你在、在害怕吗?”萧琬琰倾侧过身,湿濡的眸光在眼睫的扇抖下飐闪着,挨过一番捶扑钝痛,才疲缓地动了动些微渗凉的手指,慢声说道,“你把我的手……攥得好疼……”
允羲河神色凛严,忽地被萧琬琰这声说得一怔,紧忙地松开手,才发现已经将人的手勒得显出青白。
“你不要怕……唔——”萧琬琰说话时,照是明朗润泽,只是蓦地发喘,绷弓起的腰就骤然卸了劲,稍一松垮,便痛得抿住唇抽气。
“琰琰,都是我的错……”允羲河眉目凝冻着,有些发麻的手指在萧琬琰的额头上抚摩拂拭,看着对方素淡的面色而内省自疚——他能为了护卫他的擅爱劈杀盈野,到头来却还是让他再遭罪。
萧琬琰动之痛迫,托抱着腹底就想缩成团,却碍于胎内气机阻滞、壅塞胞脉,又则胞胎滞涩不下,只能半蜷着腿抖瑟着。
施惜文扶住萧琬琰的内踝,想他自小胎里带出的气血虚弱之征,气虚运胎无力,又兼产道失于濡润,这才艰涩难下。施惜文思及于此,又抬头看了眼素体虚弱的萧琬琰,虽心中不忍也只能强说道:“小殿下匀着气,再用一回力……”
萧琬琰有些委屈地延仰着,莹白的足心蹬跶在被衾里,连踝腕都挣得一片晕红。只是到底胞宫无力运胎,人又耗气伤津,只能一勒一勒地筹出些力气,待数回相接,就歇乏下去。
施惜文取用着熬煮过的药帕,揩擦着微微绽露的产缝,这处虽濡漏汪汪,却是根本不见下胎。
萧琬琰痛得陷在床褥里,早被折磨得用尽力力气,胀鼓鼓的孕肚挺在腰间,试着抬身使力就被身痛倾压得径直倒下去,整个人力尽筋疲地抽噎了一声。
允羲河发急地搂住萧琬琰,只能痛心入骨地存恤柔抚,萧琬琰一阵昏迷一阵痛,曲起的双腿都支不住,几番抖颤着要滑下来。
秋时落夜总遇风寒暴,风兜着窗纹纱哧哧地响。从昨夜熬忍至当夜,施惜文见这般轻弩之末的境地下,萧琬琰已是有些锐挫钝绝,只能再行险步说道:“将军把小殿下抱坐过来,这样孩子下来的快些……”
允羲河适时只有握住萧琬琰的膝弯分张开来,手臂架起他璧润般白软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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