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张纸了。入了腊月之后……
“啊!”
“欠收拾了?挨揍都敢走神?”秦彧宣用戒尺一角戳了戳刚受重创的穴口,那朵小花因疼痛而一抽一抽地收缩着,瞧着可怜兮兮。
“疼,”两颗眼泪砸进地毯,子规顿了顿,续道,“主人,疼。”
“嗯?”秦彧宣弯腰用手按了按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在奴隶的颤抖中问他,“哪里疼?我瞧着没有旧伤,今儿打得又不重。”
子规上身伏地,半张脸埋在地毯里,把憋得通红的眼睛侧给秦彧宣看,声音轻若蚊蚋:“小鸟儿疼得难受。”
“多少天了?”秦彧宣问。
“二十四,主人……”
“记得这么清楚啊?”秦彧宣挑眉,勾了勾手指,“把那玩意儿奉上来。”
要是子规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八成会偷瞧一眼主人,那他就会发现秦彧宣分明是一脸预备整人的表情。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站起来戴上眼罩,把手背到身后,涨红的玉茎在银环束缚下直愣愣地指向秦彧宣,浑然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暧昧不清的喘息在书房中响起,失去了视觉之后,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两条细直的腿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子规的双手在背后绞紧,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头部本就湿粘,又在爱抚下不断吐出清液,鼓胀着想要寻找释放的途径。在某一瞬间,它激动到小孔翕张,然后,徒劳在凉丝丝的空气中抖动着,终究只差最后一点。
眼罩底下流下两行清泪,子规吸了吸鼻子,听见秦彧宣漫不经心道:“瞧着确实是二十四天。”
子规抽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唇上贴过来一件微凉的物什,他打着哭嗝,将那柄自带竹子清香的戒尺衔在嘴里,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仍旧是撩拨却不给一个结果,第二轮结束时,下体布满水痕,湿淋淋的和地毯之间勾连起一条透明的线。子规喉间呜咽不停,连唾液都从嘴角溢出,和下身的体液凑了个热闹。
鼓胀的囊袋撑满了银环,像贪吃似的咬紧不放,秦彧宣在上面轻扇一记,不怎么温柔地按下去,抬手摘了奴隶身下的环。
指尖在顶端轻柔掠过,又在小孔处重重一抹。液体喷薄而出的瞬间,秦彧宣抽出奴隶口中的戒尺,按下奴隶的脑袋,让下意识张嘴呼吸的子规吃了满口自己的体液。
剩余的一些白浊喷在奴隶白皙的脸上,把他秀气的脸弄得又脏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