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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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绰绰传进来,内室却安静得不受打扰,小吊壶架在银丝炭火上,沸水咕嘟冒泡的声音清晰可闻。
秦彧宣闹中取静,捧着白瓷茶盏小口品茶,而那风雅的烹茶人正跪趴在他面前,双腿大大分开,反手执一柄戒尺,朝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一下下招呼。囊袋和小鸟乖乖垂在腿间,被一抹银光约束着。
啪。啪。啪。
反手执刑具本挥不出太大力道,只是自己动手,却远比别人执罚更具羞辱意味。
尤其是,下令要看他自罚的人,此刻仿佛身处天下第一风雅场,有那闲情逸致闻香品茗,还要品头论足,一会儿嫌力道太小,一会儿嫌报数声音太轻。
一杯茶喝完,秦彧宣把小奴隶喊到自己手边。
奴隶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捧着戒尺膝行过去,低头看见胯下悄然站立,有些难堪。
秦彧宣递出一方素帕,让子规自行把汗擦掉,却趁他不防备,一尺抽在大腿外侧。
子规低吟一声,顺从地侧身弯下腰去,让主人用戒尺责打自己的臀部。上面已经布满了交错凌乱的长条型痕迹,重叠处颜色更深,像是熟得不均匀的果肉。秦彧宣“啧”了一声,嫌弃道:“自己试了这么多次,水平还是差劲。”
说完,自己重新寻了一块地,提起尺子照着臀腿相接处打。
似乎没有料到是这里,子规朝前一扑,随即把双腿并拢到一尺能充分照顾到的距离,在一声喘息后艰难地报了数。
秦彧宣轻笑一声,第二下抽在臀峰,软烂的屁股肉弹了弹,迟钝地收紧又放松。秦彧宣看见子规重新把双腿分开,则又抽在腿根。
子规呜咽一声,倒是没再乱动,口中道:“三,奴隶错了,不该自作主张。”
主动进行的调整有时候是知情知趣,有时候却是擅作主张,而秦彧宣这个捉摸不定的性子,就算子规伺候了几十年,也不能每次都猜得中。
何况究竟有多少次“临时变卦”,恐怕就连秦彧宣自己都记不清了。
子规喘得厉害。屁股上的疼痛还在其次,说起来还是他自己“求”来的,关键是那个小银环。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照规矩,禁欲期间,从墙上挂着的那本黄历上撕下来的纸由子规保存,前一天晚上趁着主人沐浴时,他偷偷翻了翻——已经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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