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了,”父亲这时开口打断道,“好容易回家来,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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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走过来,在她身旁略停了停,抬眼望向她的面孔。她垂着眼睛,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好像已经高过了他一些——又或者是他与年轻时候相比,背脊越发弯了很多。
“回家吧,”他最后说,“家里留了饭。”
南京的这间老房也租出去了一半用于贴补,余下供家中四口人生活的地方大约只剩十几平方。老爷子住在里屋,父亲每晚在他床边打地铺方便照料;母亲则和她一起睡在起居室里,桌椅拼在一起,再铺一层被褥,就是一张双人床。像小时候一样,母亲搂她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可她迟迟没有睡着。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她忍着眼泪问,“我应该早早回来帮你们照顾爷爷。”
母亲说:“因为你爷爷说,小秋在军队里做医生,是有功于国家和人民的大好事。她多做一天、多救一个士兵,他们就能在战场上多打一个鬼子。与打鬼子相比,我们家的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鬼子半年多前就已经被赶走了,她现在每救一位士兵,都意味着他们将出现在与同胞骨肉相残的战场上。她再没有什么话可说,低下头,把脑袋深深埋进母亲的怀里。
之后两日,她在几家医院或诊所奔走了一圈,所得到的答复和父母的说法大差不离,对方要么直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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