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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是只有社长去世一件事嘛?”瑠姫侧起身,支着后脑,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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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被杀时楼道里除瑠姫外无人进出,不觉得很诡异吗?”与那城卡住白岩的腰,盯着他的瞳孔问。
白岩眨眨眼:“奨くん是说,犯人就在我们之间?”
与那城没有认同,亦没有否定:“我想,作为队长,我应该找他们谈谈。”
首先排除佐藤。警方调出的通讯语音记录显示,崔信化被杀时,他确实在和母亲通话,母亲要求他继承家业,佐藤表示即使现在团体如弃子一般,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其次排除木全。他在天台上等鹤房和大平——也就是崔信化被杀的时候,持续食用寿司,这一幕由隔壁楼房天台晒衣服的日高太太作证,因为这位年轻人的饭量而印象深刻。
接下来,排除川尻、川西、鹤房和大平,因为他们之间任意有人下楼的话,即使脚步像猫一样静悄悄,开门声也会被其他人听到。这与三楼的情况不同,因为自己那时搬运吉他箱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受其干扰听觉,没有办法判断豆原与河野是否有开关门的动作。
最后,只剩下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豆原与河野。
“我好像确实没办法证明,事发时我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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