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京珉在后头恍惚地说:“我好像幻听了,我听见留青在说话!”
“二殿下听错了!”辛年面色不变地忽悠,又轻声对徐篱山说,“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他言外之意便是这救命之恩应该报在我家殿下身上,徐篱山苦笑,“给一巴掌再赏颗甜枣,殿下当真擅用。”
京珉悚然:“辛统领,我又听见留青在说话了!”
前面两人同时闭嘴。
一路飞快地赶到禅房,门前近卫推门,辛年几步进门、将徐篱山放在坐榻上。近卫提来药箱,辛年放下刀,对徐篱山说:“消毒上药会疼,徐六公子忍一忍。”
徐篱山没什么力气地点头,见京珉站在后头一脸菜色,不禁调侃道::“二殿下这脸色,我是要死了么?”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京珉想走过去敲他脑袋,但碍于有旁人在,只能忍住了。
徐篱山闭嘴一瞬,又说:“我的小厮不见踪影,我怕他也遇见危险,二殿下……”
京珉知道那小厮跟了他多年,立马说:“我马上派人去找。”转而看向正在给徐篱山擦洗伤口的辛年,“辛统领,皇叔现在何处?”
“正在楼上。”辛年说,“来人,为二殿下引路。”
“是。”门外近卫侧手,“二殿下,这边请。”
京珉朝徐篱山点了下头,转身走出禅房吩咐人去找柳垂,自己则跟随近卫上到二楼。
楼上净亭安静,正中摆了案几,坐在懒架上的人却不是京纾。京珉面色微变,连忙上前行礼,“儿臣叩见父皇。”
“在外不必多礼,过来坐。”雍帝说,“给二殿下喝口茶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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