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太不可思议。”
鹊十一早听闻这徐六公子风流不正经,在自家主子面前都敢放浪,闻言神色一凛,“……在下告辞。”
“慢走啊,树上若待得冷了,随时下来。”徐篱山看着鹊十一以背后有狗追的速度走出前厅,消失在门口,又不知道蹿到哪个位置藏起来了,不禁笑了一声。
柳垂端着热梨汤进来,放在他手上,用背挡了外头的视线,轻声说:“你刚才的话,他也会如实回禀。”
“爱说说呗。”徐篱山喝了一口梨汤,仰头呼气。
柳垂扫了眼托盘上的匕首,说:“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吃?”
“逗狗呢。”徐篱山磨了磨牙尖,朝他露出一记坏笑,“我迟早把他咬/爽。”
柳垂不想听污言秽语,转身离开。
徐篱山将梨汤喝个干净,始终没看那匕首一眼。夜里柳垂路过,将匕首收走了。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徐篱山要么待在书房,要么就去玉饰铺子,一坐就是半天,中间拒绝了不少纨绔的玩乐邀请,全部心思都埋在那块墨玉上,颇有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思。直到二皇子府发帖请他赴“冬宴”,冬至到了。
“咔嗒。”
锦盒落扣,徐篱山将它揣进袖袋,走到窗前吹了声哨。
眼前一晃,鹊落在窗前。
“劳烦小哥将这封帖子送到殿下手上。”徐篱山将帖子打开,示意里头没有夹藏异物,“请殿下夜里为我留个门。”
鹊十一看向那封勾画金枝的帖子,沉默片晌,还是说:“冬日天冷,殿下睡得早,公子去了也见不到,不如就在冬宴上玩,至少尽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