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此时的魏长松绷紧了脸,硬是扛着那酥麻入骨的快感,没有吭声,撑着床板的大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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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大龟头被儿媳的红唇含住吮着,小舌卷着每一处棱角,磨蹭着马眼,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体时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变重。
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湿热的甬道,嘴里头的温度更高些,龟头轻而易举顶到了喉咙口,带来阵阵酥麻。
沉初芽回忆着他在床上的动作,缓缓吞吐着这根棒槌般的肉棒,赤黑的茎体盘布着嶙峋的青筋,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泛出些许咸腥的黏液来,与口津交汇,黏黏腻腻从嘴角溢出来。
许是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羞涩而忘情地想着,她是喜欢公爹身上的味道,也喜欢这根狰狞的巨物,忍不住要含进去更多。
偶然间抬眸,便被男人炙热的目光锁住,好似被烫到一般,既是羞臊又是心虚。
不敢再肆意享用唇舌间硕大而让她着迷的龟头,两手轻轻支着他坚硬的大腿,小口小口吮着龟冠的顶端,也不再用舌尖去舔那能流出咸腥黏液的马眼了。
灵巧的小舌头没有方才那样热情了,魏长松不知道是他惊扰到了绵羊般胆小的儿媳,窘迫地问道:“是不是没洗干净,还有味道?”
沉初芽含着过于粗大的龟头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