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多余。
与其在这儿干看着,不如喝酒去。
一个人喝有些没意思,他干脆拉着文安一起在清晖院外头的六角亭里喝酒。
不过文安是拒绝饮酒的,他说当值事不饮酒,以防误事,只能以茶代酒。
南弦子只是想有个人唠嗑罢了,并不在意他喝什么。
“小伙子,多大年纪了?”
文安顿了下:“二十有三。”
南弦子哟了声:“可有家室?”
文安摇摇头:“没有,这些年我一直在北地追随殿下,尚未成婚。”
南弦子觉得这话题再继续下去不太好,于是换一个话题:“你跟着太子月俸应该很多吧?”
文安再次一愣:“不多……南师父,你真的很不会聊天……”
南弦子沉默了,他还是喝酒吧。
年纪大了,不适合跟不熟的年轻人聊天。
沉默良久,他又叹息道:“北地我也去过,风沙很大,酒也烈。”
文安怀念道:“是啊,他们喝酒都是用大碗,天气冷,不喝点酒扛不住。”
“北戎人还敢来吗?听说太子殿下率军将他们往北驱逐八百里,横扫北戎祭天圣地,真乃英雄也。”南弦子心生敬佩,谢珩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文安骄傲一笑:“我们殿下骁勇善战,将士们都很服他。”
接着他又道:“北戎人逐水草而居,越往北天气越严寒,或许他们还会回来,但是有顾家军在,肯定能守住北地。”
南弦子叹息一声:“顾将军一家不容易,顾平那小子当年要不是老夫在雪山下挖草药,刚好遇见,他不被冻死也要失血而亡。”
文安这才知道南弦子和顾小将军是如何认识的,原是救命之恩。
怪不得顾小将军不远千里,托他来京城给殿下治头疾。
窗户大开着,两人的谈话声落到姜清和谢珩耳朵里。
姜清一边给他按摩一边低头看着谢珩的脸,他闭上眼睛时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殿下,北地是什么样子的?”
谢珩眉心微微一动,他的声音很轻:“风很大,卷起沙子吹在脸上很疼……冬天特别冷,还有人被冻掉脚趾。”
嘴里说着苦,姜清却从他话语间听出了怀念的感觉。
“要是有机会,我真想去看看。”
去看看那片谢珩挥洒热血的土地。
谢珩躺在矮榻上,有些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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