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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确确实实想把这簪子戴他头上。
?七想八想了这许多,困意逐渐袭来。我还有些醉意,昏昏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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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我是被孟摇尧光喊醒的。
?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成了一团球,孟尧光抓着被子摇晃我:“今天鱼渊他们就要走了,你要不要去和他们告个别?”
?我这才清醒,一骨碌坐起来。
?对啊,今天他们就要走了,我居然差点忘了!
?我赶到军营的时候,昨夜欢闹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好了。大伙恢复了井然有序的样子,搬东西的搬东西,收拾的收拾,和昨晚那帮疯疯癫癫的糙老爷们判若两人。
?我找到了鱼渊,他正在帐内收拾东西,见我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兴,笑着说:“我还在想着你会不会来呢。”
?我拍拍他肩膀:“你要走了,我当然要来和你道个别。”
?鱼渊一边收拾,一边和我聊天。他先问我昨晚喝酒了回去有没有头痛,我说没有。他便又说起他们要一路北上,抄近路会途经大泽,那里有顶漂亮的丹顶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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