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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抗拒着,不想自己落到那样的地步,冰冷的膏药无情抹在我的阴蒂和奶头上,然后释廉开始尽心尽力地揉捏起来,让药效更加体贴。
口中的布被拿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张承捏着我的下巴灌酒,我拒绝扭头,酒洒满了全身,他的手捉着我,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眼神湿漉如待宰的羊羔一样,接受他们的暴行。
连续灌了几口后我彻底没了力气,张着嘴汲取氧气,舌头吐了出来淫荡地舔着唇,被释廉爱怜地衔住美美品尝,他手中的动作不停,掐奶和揉捏阴蒂一气呵成,我眼神涣散任由他汲取,但时不时有惊惧滑过,不过转瞬又没入更深的欲望中去。
“哈、啊~”
唇瓣被松开,我开始一上一下地在炮机上扭动着腰身,香汗淋漓,疤痕布满洁白的肌肤上面出了一层白光,说是最淫荡的狐狸也不为过,我慢慢适应了炮机的轰炸后享受了起来,左摇右晃磨着那炮机的假几把,竟然得到了乐趣。
这是调教的第一步。
张茗让宋应接替炮机,手轻轻地摸过释廉揉得红肿挺立的奶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而后拿出一根细针粘着消毒水慢慢刺着我左边的奶头。
“啊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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