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嗦吸着他的鸡巴,汤煦稍微拔出小半根,我马上抓狂地握住他的屌往里挤,急眉赤脸地叫他要往深、更深,要用全力操我逼。
“我知道了,别催我了成吗。”汤煦呼吸断断续续的,前端龟头缓慢破开我两片皱襞,刮出里面辛辣的痒,痒得我发疯——我准备推开他胸膛破口大骂,你不动老子来动,汤煦这才刚开始放进去,肩颈上就泛起性亢奋的潮红,耳朵后都在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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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煦掐住我阴蒂开始揉捏,一手用力摁着我大腿根就往里很深地顶撞一下,舒服得我要死,我有感觉到他两颗蛋都撞在我黏糊糊的皱襞外,触电一样的舒适在每个毛孔里流淌着,被插的小穴汩汩冒着汁,我终于可以全心全意享受性爱,左手都握成拳头,时不时自己把自己指节捏得咔咔响,我侧着头朝向沙发开始微微颤抖,缩着肩大声呻吟。
我做爱的时候只会不停命令汤煦快点深点重点。汤煦也如我所愿,全部力气都灌注在我那很耐操的屄,他半跪着我半躺在沙发上,臀尖跟沙发壁就是唯二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好几次我屁股都要被干进沙发里了。
他的肉棒全根出入,很快就把我给操松了,汤煦叫了我好几次别叫那么大声,最后都急眼了直接就啃我的嘴,我不情愿跟他接吻,他叼着我嘴唇厮磨,我口齿不清威胁他伸舌头进来我就咬他,汤煦就报复性地啃我嘴巴,最后发展到胡乱啃我下颌跟脖子,换了个姿势把我侧推过去,甚至俯身下去吮我那很小粒的奶头。大腿被折高,我抬头就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连接处,骚逼一拧一拧地吞着汤煦的分身,丛林里的硬物捣到底,嫩穴敏感得一塌糊涂,我被汤煦又是啃嘴亲脖子亲乳头,感觉他今天非要在我身上戳更多印那样……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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