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搅出细密黏稠的水声。结合处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汤煦的阴毛一直挠刮着那两瓣小阴唇顶端有点肿的地方,搞得我逼里逼外都很痒,每次重力让我往下坐的时候就以他那根阴茎为支点,企图前后旋磨,好好杀杀痒。期间汤煦急得要死,我都没发现他在床上是他最可怜的地方,在那小狗哼哼着:“陈飞驰你好了没有啊?”“陈飞驰我好难受”“好了没有,我好想动一动操你逼……”
我用坐断他鸡鸡来威胁我兄弟不许乱来。这姿势确实容易痛,没有办法,坐太深了。但也比之前来得更刺激,每次撞击好像内外都能被撞到,我的阴蒂被他胯下的丛林磨得更兴奋,发肿到随便捻一捻都能打着颤高潮。还好我严禁汤煦不能随便乱动,不然他这时候捻着我包皮里那颗小东西随便揉一揉,再伸进去手指屈起指节……我怀疑我会跟上一次那样,直接被他的手指弄得飞流直下三千尺。
外面爽,里面也跟着我加快速度骑在他腰胯上的动作传导来难以言喻的舒爽,狭窄的私处被汤煦那根尺寸相当可观的男性生殖器随便捅一捅,跟软体动物发浪流汁一样,流到简直是迫不及待欢迎里面这根屌快点来肏服它。我拿女穴很有节奏地套着我兄弟的屌,很快就被刺激到瞳孔都有点放大,阴道都被刺激到一跳一跳含着他东西,整个人跟嗑嗨了一样,都开始有点迷糊。
这次汤煦又跟小狗急着吃肉骨头一样,他直接破坏掉我的节奏猛地用力往上顶一下,“可以了吧?给我动一动、就动十分钟、嗯……”
“……”
原本感觉再套弄没多久我就能嗨了,结果就这样被汤煦打乱节奏。不得不说我兄弟真是个直愣愣的毛头小伙子——顶那么野蛮,做起来就跟粗暴的牛耕地一样,地也是会被牛给犁翻的!
我被顶得不上不下,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