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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煦的回答就是直接伸手在我屁股上用力打一下,开始搂着我往上拽——他把我翻过去了,这个狗东西把我摁在墙上,我开始猛烈挣扎,骂他“你干嘛呢?!”,他就熟门熟路对我腿根发起攻击,手腕快速震动指根屈起,恨不得掌根都没进我屄里深挖狠抠,没过多久我就软下来任他亵玩了,就被我那好兄弟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日了进去。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下面那对睾丸都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我那道裂缝,里面的柔软处湿哒哒的,被他那根鸡巴舂捣得尾骨处都积聚着满足与酥软,我没忍住,对着我兄弟跟发情欠肏的狗一样,翘起屁股去吞吐他那根被我润得湿漉漉的屌。
汤煦手掌按在我后脑勺上,抓揉着我的短发,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又彻底塞进去,最后不住挺胯,骑马一样骑着我,甚至喉间都发出难耐的喘声。
第二次后入没插几秒我就打着颤喷了,相当淫乱的乳白色粘稠液体挂在穴口,汤煦那根耀武扬威的粗大物什捅得我下体都稀稀拉拉飙着骚味的液体,潮吹到墙上去……偶尔还有新的白浆从嫩逼里被干出来。
我在被我兄弟当成马一样骑,语无伦次地叫床,那些性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超过了,我被透得不可否认的激爽,身下都在不受控制地缩聚,骂人的思路被快感影响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型。
我好像喷完之后就骂汤煦是狗,骂他发情捅得有完没完,汤煦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呵气声带着热度喷在我耳后,声音里有男人性事里特有的餍足。“呼……你说我是狗,陈飞驰,那你不就是狗日的?你在被狗操?舒服死了……陈飞驰,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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