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下人将男女分开安置留宿。
太子作为男宾留宿的厢房要经过严隧之的寝居,他刚洗漱完早掐灯睡下,就听见长廊上有男子吵闹的醉酒声。
“喝,来,继续,今日不醉不归,喝。”
严隧之推开窗角一隅往外瞧了一眼,果然看见太子和另外两个没来的及走的男宾喝得烂醉,被几个下人扶着往里头的厢房去了。
他闭上窗柩,回到小桌前吹灭了蜡烛,原本微亮的房间瞬间黯淡,漆黑一片。
外头暴雨如注,不知停歇。豆大的雨点敲击着树叶花草,吵得严隧之睡不安稳。
他时梦时醒,就在朦胧迷糊间,听见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咯吱——
严隧之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瞳孔亮得如夜鹰一般,他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枕下的匕首,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严隧之假寐在榻上静观其变,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他的床头。
严隧之抽出匕首,刚准备架在对方的脖颈上,就被一个散发着梨香的香软身子扑了满怀。
女子头埋在严隧之颈窝处看不清脸,但严隧之仅凭味道就能知道这是他那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嫡妹。
严薇宁身上除了每日都熏的梨香,还有着浓重的酒酿香,她醉得双眼微茫,抓着严隧之宽松的睡袍直往他怀里钻。
“太子殿下,薇宁来寻你了,可等久了?”
严隧之听后顿悟,严薇宁定是和太子约好了晚上去寻他,可是夜黑风高加上喝得烂醉,这才走错了屋子,错将自己认成了太子。
喝醉了的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