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太子夫君无数次云雨过的床榻上。
严薇宁突然发了疯地挣扎起来,嘴里的求情转化成了咒骂,仿佛回到了以前她还未出阁前在严府放纵辱骂那个恶浊龌龊的庶兄。
“严隧之你个不得好死的野种快放开我,你要是真敢对我做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就不怕有天遭天谴吗?”
“天谴?”严隧之笑得云淡风轻。
他用膝盖顶开了严薇宁的双腿,用自己早已梆硬的性器对准骚穴,腰身一抽,那粗大可怖的性器就破开了严薇宁的蚌壳。
“啊!”严薇宁被严隧之粗暴的顶撞痛得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如蟒蛇般硕大的阴茎就在自己体内抽插了起来。
严隧之腹腰处的腹肌因为用力格外显现,他一边把鸡巴往妹妹肚子里送,一边低喘着气在严薇宁耳边说道:“呵?遭什么天谴?要是肏你会遭天谴的话,那三年前我要了妹妹的处子之身时,怎么不见天谴,反而就在那年进了禁军,得了二皇子赏识,如今还身负从龙之功成了大都督?要我说,妹妹是我的福星才是,越肏你我就越有福气才对。”
严薇宁脑子嗡的一震,她一边承受着严隧之的蛮横顶撞,一边张着唇断断续续地问:“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三年前我的处子之身是给的太子,你个野种休要污我清白。”
严隧之听后脸上笑得越发深了,只是让看的人不寒而栗。他将身全部压在严薇宁身上,手从她背后插进扣住她的肩。
“如若三年前肏你的是太子不是我,我又如何能得知,妹妹这里格外敏感呢?”严隧之说着使劲一顶,鸡巴在温热湿滑的甬道顶到了头,龟头触到子宫口的一个小点,把严薇宁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薇宁的敏感点被严隧之准确无情地碾过,高潮如电击般排山倒海的涌向她,无论内心多么抗拒,从和严隧之交合之处连绵不断泄出来的淫液却昭告她的身子有多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