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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头像一只最下贱的雌虫摆出最淫靡的姿势勾引对他毫无兴趣的雄虫。
虽然他一直都在这么做……但是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压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但却偏偏撑开了他的嘴唇扯出他的舌头玩弄,只留下喉道一个能呼吸的浅浅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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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包裹着亵玩。胸前被看不见的力度挤压,揉捏;翅囊被深深浅浅地抽插;被锁住的雌根和囊袋被包裹着小力度地撸动;后穴……有什么巨大的但是空心的东西插在里面,自己的淫水顺着器具中间的孔洞流到了沙发上。
腋下,腿根,脚心都被搔挠着,他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在挣脱这些酷刑了,但是所有肌肉都被捆绑包裹得死死的,所以他精神在翻腾着煎熬,身体表面却只像发烧了一样泛出了红色,只有深处的筋膜在不断的抽搐。
是那只雄虫的精神力……被亵玩得几乎失去脑子的军雌认识到。
放开他吧,求求了,他再也不敢了……
佩安见对面的军雌已经无法呼吸,全身都熟透了一般散发着红晕,青筋暴起,连舌头也无力地耷拉下来,两眼翻白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模样,他嗤笑了一声,放松了雌虫那已经无法再挣扎了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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