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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云披了件外套,想下床走走,房门却开了。
君墨手里又端着药。
楚暮云很谨慎:“这次有甜些吗?”
君墨顿了下。
他仍是不适应,他就像那在寒冷里冻了太久的人,猛然回到温暖的屋子,反而有些刺痛与不安。
可是他不想打破这份静谧:“若是加了甜的,会影响药效。”
楚暮云愁眉苦脸道:“不能炼成丹丸?”
君墨温声道:“需加热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做了丹丸也得熬煮。”到时候还是化成一碗药汤。
楚暮云也是懂药理的,他微叹口气,说道:“给我吧。”
君墨递给了他。
楚暮云又是屏息一口闷。喝完他自个儿被苦的一哆嗦。
君墨备了蜜饯,想给他填一粒,楚暮云却压着他吻了过来,染了他一嘴的药味。
君墨却只觉得,当这苦涩从舌尖滑到喉咙的时候,已经成了一汪甜水,流到了五脏六腑,让流窜的血液都成了粘稠的蜂蜜。
甜,却有种窒息感。
如此这般,楚暮云竟是在空竹林一待就是半月。
他半点儿没提外头的事,只认真养着身体,同君墨闲了就聊些药理丹书,亦或者说些琐碎杂事,总是不缺逗趣的事,每日都过得充实又自在。
他身体越加好了之后,晚上更是缠着君墨不放。
起初他也知道自己身体不济,不敢太过纵欲,只自己爽了就管不了君墨,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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