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护士长啊,护士长名字叫练彩师。啊银龙,这位是鲁嬢嬢,主管厨房的,手艺好得很,对人也最是关照的,大家闲了都愿意到她这里来聊天。”
崔银龙一看,这可真行,又是护士长又是厨娘的,两边联成了一气。
转眼之间,崔银龙在华人医院就干了三个月的时间,已经是一八六一年的四月,咸丰皇帝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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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班之后,崔银龙笑着对黄春甫说:“师兄,出去喝一杯?”
黄春甫看着他,点点头说:“好。”
医院附近的小酒馆里,两个人要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黄酒,一边喝酒一边闲谈,说了一会儿医院里的掌故,黄春甫仔细看了看崔银龙,说:“银龙啊,你来这里几十天了,觉得医院里面怎样?”
崔银龙深有感触地说:“师兄,从前我以为,我中华的岐黄之道已经是博大精深,然而如今来了华人医院,才发现另有一番天地。说不上天外有天吧,但洋人确实有她们的一套,我到现在一看到手术,还是直冒冷汗,洋人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们这是解剖了多少尸体才练出来的?”
一听到他说解剖,黄春甫登时一皱眉,摆摆手道:“银龙,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倒胃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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