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机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但是现在却有不同的人生道路,看着他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
但是她强调说,这是基于这个人是蒋淮南的情况下,才会做出这种评价,换另一个人,即便已经认识很多年,但我不够了解,那就得另说了。
她又问温苓:可是你们都已经这么熟悉了,不会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吗?
我在意安稳多过在意新鲜感。温苓笑笑,把玩着手里的白瓷茶杯,而且我觉得新鲜感这种东西,有时候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甚至需要你自己多观察。
我觉得蒋淮南今天下巴那道疤就很新鲜,可能要几天才能好,你如果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她挤眉弄眼的告诉她。
蒋怡揶揄她:不会是你抓的吧?
怎么可能,猫抓的,人家吃东西吃得好好的,他非得手欠去抓人家。温苓说着翻了个白眼,我要抓,也不可能抓在别人能看见的地方啊!
说完俩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蒋怡想起这件事,忍不住露出笑容,而眼前的这对新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笑场,笑到最后变成搂作一团。
真幸福啊,很多年前坚决否认彼此之间有猫腻的俩人,应该也想不到今天吧?
听说有师兄师姐回校拍婚纱照,在隔壁自习室的师弟师妹们路过都好奇的驻足看热闹,有人还把蒋淮南认出来了。
他读博和做博后时,每个学习都有那么几次机会给林主任代课。
认出他的师弟也大胆,手掌在嘴边拢成喇叭,扯着嗓子就喊:师兄,新婚快乐!
被他这么一喊,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的蒋淮南和温苓,又一次笑出声来。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