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十指交握的捏了捏她的手,解释道:虽然他们没怎么回过容城,但每年我生日和过年,他们都和我联系的,会发信息,打电话,过年时会和大家视频,也算是见面吧。
现代社会就这点好,通讯方式多样,且极其方便。
他说完还笑了笑。
温苓却笑不出来,嘟囔道:这算什么见面。
蒋淮南从她语气里听出了不满,心里忽然间一松,刚才那股若有似无的憋闷感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的阿苓这是在心疼他呢。他忍不住又蹭了两下温苓的脸。
然后才继续说话:其实这样也好,这么多年来,我习惯生活里只有爷爷奶奶姑婆,和小叔小婶阿稚,他们给了我很完整的爱,关心我,护着我,我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他们都陪着我,从来没有缺席过哪怕一次,就连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扭捏,就连第一次那什么,性教育也是他们给我做的。
温苓一开始还纳闷他说的是什么,听到后面就懂了,先是觉得尴尬,紧接着就是好奇。
所以是几岁?她追问。
蒋淮南不想说,但她用你告诉我接下来一周我都听你的作为交换条件,听到了答案。
十五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温苓听了嘿嘿一笑,刚想说什么,就听蒋淮南问她:你初潮是什么时候?
十二岁啊,小学六年级的上半学期。温苓笑嘻嘻的道,没你这么晚熟哈。
蒋淮南顿时有些脸热,清了清嗓子,问她:当时害怕吗?
不怕啊。温苓解释说,当时我们班里已经有女同学开始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