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着还抬手搓了搓手臂。
嫌弃之意不要太明显,蒋淮南嘴角一抽,知道想趁机和她拉近距离的算盘是落空了。
但要说有多失望,倒也没有。
主要是他其实也还没有完全想明白自己到底想怎么样。
本心上来说,他是想和温苓成为男女朋友的,但这种想,是受责任心的驱动,因为他们发生了关系,在他固有的认知里,既然发生了关系,那就该负起责任来。
而不是单纯的我喜欢她,所以我要和她在一起。
但他同时坚信,他们最后也可以达成这个标准,俗称殊途同归。
但这是他个人的想法,而不是温苓的,所以他既无法与温苓迅速达成共识,又不愿意听从她说的,将这件事当成一次无须在意的成年人的游戏,便落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其实很无奈,他发现自己除了顺其自然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好,听你的。他点点头,心里叹气,面上笑笑,我先去放一下白大褂。
温苓嗯了声,看他神色似乎多了一丝勉强,便知道他还在受那天晚上的事的影响。
也是这一瞬间,她明白了早上在门诊楼见到他时,他为什么会那么着急,以为是她不舒服。
呃就、她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受伤吧
温苓顿时讪讪,终于觉得那天晚上兴许不应该放任自己撩拨他,不娶何撩呢是吧?
真是被酒精冲昏了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可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