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苓,我觉得我可以努力,你很优秀,想要喜欢上你,我觉得不是一件难事,而且我们
他想了想,用了一个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有感情基础的,朋友变恋人,也很容易。
温苓听了哭笑不得,面露无奈。
她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活得很纯粹简单的人,他的生活里最复杂的,大概就是在医院见到的各色病人。
可是病情再复杂,也有科学可以解释,有规律可遵循,但人却不是,人性之复杂多变,不到死的那天,都不敢说自己完全了解一个人。
你就一张嘴张口就来。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有的人就是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当恋人的,适合的话,为什么我们之前没在一起?
我对朋友的要求,是能聊得来就行,人品有个基本的不作奸犯科就可以,可是对男朋友,我的要求会很多。温苓抱着胳膊,神色淡淡,人会得陇望蜀,有了一样会想要另一样,所以还是算了吧。
顿了顿,她又说:你就当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我跟你道歉,或者你连朋友都不想跟我做了,那也可以。
蒋淮南看着她,她说一句,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温苓说完话,空气瞬间就变得沉默下来,甚至开始凝滞。
她开始犹豫是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
蒋淮南呢,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畅,昨晚他甚至还在展望和温苓在一起的以后,以为他们会和从前那样,夜晚时坐在同一张桌边看书学习,他们和从前那样拥有绝妙的默契。
可是这个幻想却被她亲手打破。
她说这是一场游戏,蒋淮南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