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说之前,他还尚有闲心,徐徐将女人拢进手心。今日尝得滋味,恍如解开禁忌,一颗心似痒非痒,无法安定。他隐隐察觉,往后再要清心寡欲,却是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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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再等待,只怕要让别人叼走了。
他设好的局,若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如何都是不能的。即使是不愿,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请君不入瓮,那也能画地为牢,强硬圈之。
东西,从来都是要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手指捏住女人莹润的下巴,微微抬起,只见唐宛脸色苍白,一副凄凄哀色。
他恍若未见,微叹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泪痕红邑,我见犹怜。”
只一句话,好似决定了她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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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指粗粝,摸在下巴上有种轻微的不适感,她望着男人冷峻的脸庞。他的目光赤裸而坦然,毫不遮掩。唐宛看的越发心惊,反倒发起愣来。
直到晋察将她推倒在门上,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襟,她忙拿手挡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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