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认为没用。
“无惨大人!我和他们不同!我掌握了一条消息!一定能....”
眼睛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也是,直到男人的声音传入耳朵,玉壶才突兀的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离开了身体。
“时隔一百一十三年又有上弦被杀,我现在不快至极,而你,玉壶,明明前往了游郭,有充足的时间去杀了那里的那些猎鬼人,却只是把凛光带了回来,为什么,玉壶,你让我失望至极......”
托着脑袋的手掌稍微松开,一声清亮的琵琶声响,脑袋离开手掌掉落地面,玉壶感觉到流淌在身体、脑袋里的血液流窜,血液四溅着弄脏一片地面。
“不许拿着尚未验证的情报兴冲冲地来邀功......”
迟来的训斥远远的飘过来,再之后的话玉壶甚至有些听不清,他只感受到清楚剧烈的痛楚,但即使如此也足够让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健康的红,这是来自无惨大人的惩罚。
“你们最好给我拼命的努力......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玉壶,如果情况属实,你就和半天狗一起前去。”
这是无惨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玉壶所能听清的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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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的到来让整个无限城保持沉默,而无惨的离开同样让声音重新回归这片地盘,童磨走到玉壶身边,玉壶接上自己的脑袋,看着童磨将脸上还带血的凛光抱起来,那只手抹去眼角留下的血液。
“所以小凛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啊,果然还是应该把他交给我,然后带去好好地吃点什么吧。不过这种时候,就算偷偷地咬他一口,也没关。”
话题被物理意义上的截住,不只是言语,还有张开的嘴和声音主人想要进行的动作。
阻止童磨继续把话说完的是猗窝座的拳头。
“所以都说了,别再打凛光的主意。”
下一秒掉落在地上的是猗窝座的手掌,这一幕似曾相识,不论是对于玉壶还是半天狗。
“猗窝座。你做的太过火了。”
黑死牟的到来毫无声息,就像是他到达这里一样,在场的上弦都对此毫无觉察。猗窝座直到手掌脱离掌控才意识到刀刃曾经出鞘,甚至疼痛感都来的更迟一步。
“没关系的,黑死牟阁下。猗窝座阁下一直都是这样嘛,我一点都不介意,这样也是亲近的一种方式嘛,很好玩不是吗?故意让他打中,会让他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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