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产下婴儿了吗?”
池芸芸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实回答,“那倒不是!好些个女人流产了……”
孙仲起听得无语。
池芸芸见对方不出声,就继续解释她的歪理:
“我们草原的传统就是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老一辈说,能够在经受得到这样考验的孩子,都是受到上天特别眷顾。只要能平安降世,那么孩子将来,一定能够成就大事……”
孙仲起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这他妈叫听天由命,这样降生的孩子叫幸存者;什么上天特别眷顾!
我真没想到,如今的人类历史都翻了好几个篇章了;怎么还会有如此落后粗暴的繁衍方式呢?”
池芸芸也不生气,笑着解释道,“或许是我们草原那里的民族传统吧!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存在即合理……”
“合理个屁啊!”孙仲起终于生气了,
“我是个医生,救死护伤、扞卫生命尊严是我的天职。每一个崭新的生命都是无辜的,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让一个有孕育着无限可能的生命奇迹,在生命的起点,
就被这种野蛮粗暴、毫无道理的方式、进行毫无人性的扼杀!”
孙仲起这激昂陈词,大义凛然。刹那间,孙仲起身上生出一种特别的气质;
这种特别的气质,把他渲染成了一位仁义、仁心、仁术的大贤。
池芸芸被对方的气场镇住了,不敢再多说,用心悦诚服的微笑向孙仲起表示尊敬。
“从这一刻起,直到你的孩子出世前,我不准你再骑马了!”
孙仲起大声地说出自己的医嘱;池芸芸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道苛刻的命令。
“啊?!”池芸芸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池芸芸爱马如命,现在孙仲起不让她骑马,不等于在要她的命吗?
“我现在怀孕才不过五个月,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等我肚子再大一些再说好吗,孙神医?我有分寸……”
“不,夫人;你没有!”孙仲起打断道,
“你腹中的胎儿发育异于常人,成熟得很快;照我看来,你大概在八个月左右就要生产了!”
池芸芸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要升级做妈妈,是又惊又喜,“这么快吗?”
“是的!”孙仲起点点头,他指着池芸芸那双“萝卜腿”,
“你双腿上非常严重的水肿就是最好